2002年經歷漫漫長路,終於抵達位於日本四國深山峻嶺的箎庵。靠近峽谷這一面的木拉門都拆下來了,沒有隔間的屋子日夜都是敞開的,凌晨躺在鋪蓋上向外望,天色山形松樹隨時變換顏色,雲霧瀰漫,就像一幅用色淡雅意境高遠的屏風,天地悠悠,歲月靜好。
我們追求相同的美學,為了建立東方文化的靈家園,不計代價。
Read More2002年經歷漫漫長路,終於抵達位於日本四國深山峻嶺的箎庵。靠近峽谷這一面的木拉門都拆下來了,沒有隔間的屋子日夜都是敞開的,凌晨躺在鋪蓋上向外望,天色山形松樹隨時變換顏色,雲霧瀰漫,就像一幅用色淡雅意境高遠的屏風,天地悠悠,歲月靜好。
我們追求相同的美學,為了建立東方文化的靈家園,不計代價。
Read More1999年在澳洲看了美國作家亞歷士寫的書「消逝的日本 」埋下結廬山水的夢想。篪庵,竹笛之家,中國山水畫的象徵,成了他的心靈故鄉,在墨爾本郊區老綠屋溫暖壁爐前,也變成我們無盡旅程中夢一般的存在,那間孤懸高山峻嶺的茅屋,代表心中東方美學的高度。
二十年後,2020年初春,在台灣找到夢寐以求的抱雲齋山居。
Read More睡到自然醒,晨曦滿月,在萬物的聲響中醒來,群鳥啁啾合唱,在閣樓醒來,拉開窗簾,天空灰藍透明,高懸半空的圓月發出鵝黃暖光,喚醒小樹,驚嘆晨曦滿月的奇景,天色轉亮,圓月在雲層中成了淡淡白影,從大甲溪吹來的涼風搖動松枝,喝著果酸濃郁的咖啡,想到「曉風殘月」,此情此景,執子之手,可以終老。
Read More川端康成的夫人秀子曾說,最能表現川端康成性格的是他那雙銳利的眼睛,而好友吉行淳之介也說,那雙大眼睛最大限度地張開,那雙眼是嚼噬對象的眼,也許,為了親眼看到曾經映照在那雙眼底的風景,來到內伊豆,窗外,積雪滿山遍野。
曾經留在川端康成眼底的風景,也映現在我的眼中,如果細看我的瞳孔,飄雪的溫泉,氤氳繚繞。
Read More台師大美術系莊連東教授,台灣第一批本土培育的博士畫家,以作品風格多變著稱,不變的創作策略是「將水墨與異質性元素相融,以推陳出新」,如同離家最遠的遊子,思鄉情懷最濃,他毅然從傳統出走,探索新的可能,解構原來的筆墨慣性,檢視水墨的本質,以融合新舊兩端的當代作品接續傳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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